任何规则道理,总抵不过自己人。
晏子归还想着诊脉怀孕的日子呢,月信先来了。
女官记着彤史。
周洄知道她不方便,倒是没有犹豫的直接过来,因为知道今天肯定不会留宿。
“我不方便殿下还是去别处吧。”晏子归故意说。
等到周洄作势要走,她立即扑过去,牢牢抱住他不让动弹,“殿下说喜欢我只是如此吗?”
“我真是错看殿下了。”
“孤想着你,一忙完就来看你,结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说要孤走的是你,现在倒打一耙说孤绝情的还是你。”
“你要孤怎么做你才会放心?”
“我也不是不放心。”晏子归收起爪子扮乖顺小猫,“是我太善妒了,怕殿下有天受不了,正好有理由远离我。”
“那就不妒忌?”
“不可能。”晏子归强调,“因为殿下的第一个女人不是我,我已经很伤心了,殿下要去别人那最好瞒着我,否则我知道了就会伤心而死。”
“殿下就再也没有我了,你舍得?”
“又说浑话。”
郭嬷嬷提醒过她,女子吃醋小性子这种事,偶尔为之是情趣,若是较真让男人觉得为难,他就不来了。
“我不吃错他怎么知道我爱他,又怎么和东宫其他人分开来。”晏子归说的很光棍。
“他现在爱我,我就多使使性子,等他不爱我的时候,我自然会老实。”
虽然东宫上下都认定晏子归是太子的心肝宝贝,但是晏子归总会把失宠这件事挂在嘴边。
其实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沉迷在太子的温柔陷阱,她不是为了当宠妾来的,她要生下太子的继承人。
这样,等再有机会,她一定会让大周的铁骑踏破高項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