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被热水浸透,竟还冒着热气,那茶杯的碎片就在自己的面前的地上。
知道他心头不快,没想到他如此动怒。
前面跪着的三人早已经吓得捂着耳朵惊叫起来。
见她被砸中,都纷纷回来投以担忧的目光,可谁也不敢给她求情。
霜月闻言心头已经炸开了锅,太阳穴一下接一下地跳着。
当着这么多人面他怎可如此诬陷她?
她捂着肩膀质问道:“公子何处此言?”
"何出此言?还用我明说吗?你是当我眼瞎吗?
霜月不明白,她低头扫视了自己一圈,并无不妥,可等看到自己领口的扣子少了一颗时,呼吸都停住了。
原来他是误会了自己,她再看了看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他只是不小心看见了我后颈处的红痕。”
“这么说他看光了你的身子?”
顾玄风问出口的更是让人招架不住。
“没有!公子!”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他才能相信。
“几日不见,便迫不及待了是吧?真像个下贱的妓子!”
顾玄风口不择言地骂着她,边说着边大力过来将她往屋里拖。
她当然是知道要去屋里干什么。
她惊慌地捂着肩头惨叫道:“公子,好疼!”
“公子!我肩膀好疼!”她捂着肩膀哭得直抽气,到后面干脆直接倒地佯装作痛苦状。
那人拽住她胳膊的手终于松开了。
旁边的几人都在看着这一幕。
霜月拽住他的袍摆,哭得像个泪人,“公子,你信我,我真没有和他做那种事!”
也许是他真的起了一丝丝怜悯,他俯下身子将她抱了起来。
他抱起她毫不费力,他将她抱进了书房,关上了门,将她放在书案一旁的美人榻上。
塌上铺着绣花坐垫,坐上去觉得十分柔软。
他从一旁的暗格柜里拿出一瓶伤药,面无表情道:“脱了!”
她害怕再惹怒他,轻轻将衣裳褪掉了,肩头早已经烫红了一大片。
他将伤药轻轻涂在烫在她的伤处,眼中看不出情绪。
顾玄风看着她肩背上的红痕陷入了深思,“都脱了让我看看!”
霜月明显不愿意。
那人笑道:“你说没有,如何不敢脱了给我验验?”
霜月捂住衣裳,那人脸色微变,飞快地剥开她所有的衣裳。
她捂住胸口茫然无措地坐着,整个脸羞红了一片。
他的手掠过那片隐秘的丛林深处。
霜月整个身子紧绷住。
他从高处俯视她,她脸上的表情尽数落在他的眼中。
身姿曼妙,姿容秀美,说有西施之貌一点不为过。
这样的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谁不会看得紧,他想独占又有何错?
身体中四处游荡的一股躁动到处叫嚣,他的眼中早已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欲。
霜月见他正在褪腰带,求饶道:“公子,不要!外面还有人!”
顾玄风挑起她的下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还怕什么?他们听到又何妨?”
霜月如此惧怕他这幅模样,他将她翻身摁在塌上,用两人的腰带将她的手脚紧绑在榻上。
霜月眼中噙着泪,求饶无用,也逃脱不了,每到这时候她就觉得无比的绝望。
接下来又是一番欺辱。
他精力极好,力气也很大,此前初冬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现如今天气一日日转暖,他的咳疾大有好转之势。
在男女之事上,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每次都要她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