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立即起身躲开她们,飞快地拧了一下眉头,对殷澈道:“家中娇妻正在客栈等我,我还是回去吧。”
“唉,景将军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堂堂将军,怎么可以住客栈?你就在本王这儿住下。”殷澈暧昧地眨了眨眼,道,“再说,你多几个女人,才知道当男人的妙处,天天守着一个,再美貌你也厌烦了,是不是?”
景澜确实要生气了,道:“四王爷切莫胡来,告辞!”
他要转身直接离开,殷澈可不信如此有权有势的男人还能守身如玉,故意激他道:“景将军,你是不是身子不行啊?”
景澜冷哼一声,道:“我行不行我夫人知道便足够了,倒是四王爷夜夜笙歌,小心再过几日就不行了。”
他也不想继续和殷澈做这么幼稚的争执,见殷澈气得脸发绿,便抬手告辞,转身出去了。
他徒步回客栈,途径一巷口,忽然听见一声女子的呼救从巷子里传来。
景澜听那女主说的是黎国话,便止住脚步,转脸看去,见三个口北国士兵打扮的男子正围在一起欺辱一女子。
真是岂有此理!在大黎的地盘还敢如此肆意妄为!
景澜走进巷子,朝其中一人的后背直接踹了一脚。
那人猛的往前一摔,脑袋磕在墙上,疼的惊呼一声,怒气冲冲地回过头,对景澜上下打量两眼,看对方身型并不彪悍,以为好欺负,抬起拳头就要揍去。
景澜伸手接过他的拳头,一用力,骨骼碎裂的声音立即传来,那人大声惨叫,他的两个同伙见状,也一起冲上来。
景澜抬手劈断了二人的胳膊,三人顿时疼的滚作一团,都面露惊恐,其中一人先反应过来,用语调怪异的大黎话道:“你……你可知我们是谁?”
景澜松开手,淡淡扫了他一眼:“北国人?”
“哼!我们不仅是北国人,还是二皇子的心腹手下!你敢坏二皇子的好事,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景澜冷笑一声,原来又是那傻鸟闹事。
他道:“回去告诉二皇子,若还敢在大黎的地盘胡作非为,我就叫他躺着回去。今日你们仨欺负大黎百姓,各断一条胳膊,若有下次,断的就是你们的脖子!”
那三人不敢轻举妄动,一人害怕道:“你……你有本事报上名来!”
景澜淡淡吐出两个字:“景澜。”
一听这名号,三人都呆了,先前北国士兵被战神打的屁滚尿流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不是有传言说战神死了吗?
是人他们都害怕,是鬼就更怕了,三人立即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景澜见他们离开了,看地上哭哭啼啼的女子似乎没怎么受伤,便也要走。
那女子突然起身跑到他面前,又跪下,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景澜方才都没有仔细看她,如今她跑到面前来,景澜才发现此人虽然衣着褴褛,满脸污脏,但身形容貌都是极好的……有几分像安歌。
这分像只能叫景澜多看两眼,其他的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
景澜摇头道:“不需要,你回家吧。”
女子突然哭诉道:“我爹娘都在战乱中身亡了,我无家可归,求公子收了我吧。”
景澜不忍心对深受战乱之苦的同胞太残忍,只能耐心与她解释道:“我已经有家室了。我绝不会做对不起我夫人的事,你走吧。”
女子愣了一下,又立马道:“小女子自知配不上公子,并未奢望能做公子的夫人,只求能做公子妾室,再不成通房也可以!公子如此心善,想必公子的夫人一定也是贤良淑德的,不会在意公子纳妾的!”
她一再贴上来,景澜有些不耐烦了,道:“不,我夫人可爱吃醋了,还妾?我身边根本连个年轻的婢女都不能有。我救了你你可不能恩将仇报,故意叫我夫人与我生嫌隙,滚吧!”
女子楚楚可怜地道:“公子的夫人怎可以如此善妒呢?若是我的话,夫君娶三妻四妾都是最正经不过的事,我才不会横加干涉惹夫君厌烦……”
一听对方说安歌不好,景澜周身徒生一股冷意,对她道:“你愿意三妻四妾那是因为你这种人必须作贱自己才能换得男人宠爱,不像我夫人那般聪慧过人貌美贤淑才华横溢,她吃醋善妒照样有人排着队爱慕!你再敢在我面前叨叨我就亲自把你送给二皇子糟践!”
女子一听,立即害怕地摇头,道:“公子不要……公子你我都是大黎人,公子怎可以如此对我呢?”
景澜冷哼一声:“诋毁我夫人的人不配站在我守护的大黎。”
那女子不敢说话了,又哭哭啼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