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薛玉容此人,做事素来恶毒,也的确有这个心机手段。
她的院子里面还有薛玉容安插的人,薛玉容做这件事是易如反掌。
至于怀疑白岁兰。
倒不是玉姣无端冤枉好人。
这白岁兰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知人知面不知心,玉姣对白岁兰,从未放下过戒心。
几次相处下来,她便发现了,这白岁兰不是个蠢笨之人,言行举止中,有常人少有的缜密。
玉姣自认为,自己已经很缜密了。
但......她依旧觉得白侧夫人比自己还要缜密几分。
有这种心思城府的人,若是没有害人之心也罢,若是真有害人之心,那只需要稍微用点心思,就能将孟侧夫人那种莽妇,拉下泥滩,为她冲锋陷阵。
这件事,把她和孟侧夫人两个人都纳入局内。
自然是对谁最有利,最有可能是谁做的。
薛玉容算一个既得利益者。
但若孟侧夫人倒了,她也被孟侧夫人打杀了,她们两败俱伤了。
白侧夫人,便可以稳坐那个平妻的位置了。
薛玉容又不得宠,以后这伯爵府东苑的后宅,谁说的算?想也知道了。
“侧夫人......”春枝见玉姣的神色变幻不定,这会儿就担心地问了一句。
玉姣把手中的碎骨子放下,接着道:“把这份碎骨子收好。”
连同之前发现的麝香。
这可是有人谋害她的证据。
“不可以让人发现。”玉姣吩咐着。
春枝点头:“侧夫人放心,我做事心中有数。”
这东西要藏,那就必须藏严实了,绝对可以让人发现,否则这没罪也要有罪了。
“侧夫人不将此事告诉主君吗?”春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