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什么儿戏?在我们轧钢厂发生的事,由我们来处理,有毛病吗?"
大宝这才见识到了什么叫强辞夺理,他也决定不惯着这个夜郎自大的老头了,
"钢材是国家最重要的物资,被盗窃倒卖,你竟然说这只是个事?三吨多钢材,去年整个京城大炼钢铁,炼出的钢材加在一起有三吨多吗?
你们保卫科不过是执行一个厂的保卫任务,他们有执法权吗?连这么大的事都能由你们来处理,你轧钢厂是置党纪国法于不顾吗?
你叫保卫科的人来处理,这份材料里包含的保卫科的人就有五人之多,你叫他们怎么处理?贼喊捉贼吗?
这个王大全,他的亲弟弟,亲外甥,是这个案子的主犯,他自己有没有问题还两说呢,你让他去处理?
郎书记,你连最基本的回避制度都不懂吗?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今天我带着人来,没有直接抓人,就是在给轧钢厂留面子,给各位领导留面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爸是这个厂子的职工,我就不会留这个面子!"
郎书记叫大宝一顿训斥,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明白这个道理吗?不,他只是刚愎自用而已,
杨厂长看完材料,递给了李副厂长,他不由的长叹了一声,这一年多以来他的工作很艰难,
现在国家对钢材的需求日益增长,生产任务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身上,厂里大喇叭天天声嘶力竭的喊着要努力生产,完成上级部门下达的任务,向建国十周年献礼,
可是这人也不是铁打的,工人每天加班加点,任劳任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可是偏偏有那么一小撮人,在挖国家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