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到轧钢厂打听谁是何雨柱,那未必有人知道,可你要是问傻柱,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左明月听的直乐,暖暖看妈妈乐,她也呲着四颗小牙乐,
大宝起身到耳房,取出一大堆木条,还有两个木马的胚子,所谓的胚子,是基本上成形了,只是没打磨,
木条是给暖暖做个手推车,平时带她出去玩好坐,
当时在空间里都已经做完了,后来又拆了,准备再当着家人面再组装一下,
"这是什么?"左明月的眼睛瞪圆了,自己的老爷们儿到底还有什么本领?怎么跟无底洞似的掏不完呢?连木工都会?
左明月有点垂头丧气,跟大宝一比,自己和傻子的区别着实不大。
"这是以前闲着没事给雯雯妞妞做的两个木马,后来去四季青了,就一直没时间弄,这些木条是我给女儿弄个手推车,
咱俩过两天上班,家里没人看女儿,应该是把女儿带所里去,有了这个小推车,就能让女儿在里面睡觉了。"
左明月彻底是服了,哪个男人的心会细到这种程度?她又一次有了捡到宝了的感觉。
"那咱们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吧。"大宝给左明月讲了寄卖商店里的事,然后说道:"谢明被架起来了,一个所的指导员,竟然去负责接报警电话?这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那怎么办?"
"怎么办?"大宝手脚利索,说话唠磕手下不停:"凉拌!敢呲牙的,我就给他掰下去,敢跟我动心眼的,我就扒了他这身衣服,让他回家吃老玉米,我到要看看,谁这么不开眼,得嘞,做好了!"他把手推车装好了,连四个小木头轱辘都安上了。
"月亮,你去咱妈那屋取一床小被垫里头,我去取一张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