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金色毫芒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后时间连短短一秒钟的时间都未必能有,这放眼整个议会大厅内众多吕家的高层人物们依旧都坐在原位双目圆瞪看着那三颗人头齐刷刷的掉落下来已经是沦为三具无头尸身的吕明涛,吕家二房,吕家三房等人一股难言的恐惧顷刻间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死死扣住他们在场所有人的心房。
“唐……”
“唐天策!”
“他这次真的归来了!”
吕家的那个老太爷吓得是面无血色,嘴唇更是上上下下不住哆嗦着,好半天方才将这句完整的话给说出口,闻言众人无不低头垂首,惶惶不可终日,但在他们各自的心中已经是隐隐有了一份答案所在,此刻恐怕真的是那位名震海岱的唐先生的所作所为了。
当然至少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唐先生方才拥有这般鬼神难测的惊天手段,并且敢这样对一方家族的族长痛下杀手!
济州城高新区,济州院子。
黄家的族长黄国洪正在和自己手底下的高层,在确定唐家已经逐渐濒临瓦解濒临倒台以后他们所遗留下来的市场份额,以及未来济州城全新势力版图的时忽地一道金色的剑芒突然将窗户给刺破并从他脖颈位置划过,而后在众人的视线目睹之下从另外一面窗户中消失的是无影无踪,许许多多黄氏集团的高管们就这样亲眼目睹自己的行政总裁人头落地尸首异处。
济州城高新区济州院子别墅区内,远山集团上一任董事会会长朱家的一族之长朱元森老爷子正忙着跟自己几位老友相互之间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时,只见一柄金色的利剑忽的刺破了包厢正上方的天花板,在包厢内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便已砍下了朱元森的项上人头后随后便刺破包厢房门从容离去,整个包间内也只留下了那些曾经朱元森老友们的惊呼以及尖叫声,响彻在这片夜空之上。
济州城济州区京南一品第二十一栋楼第三单元孙家族长,孙万寿。
济州城吴中区兴唐国际大厦第三期,第三十五楼,马家现任族长,马洪明。
济州城相城区刘家族长,刘冠峰。
仅仅只是瞬息之间过后,唐天策御剑飞行,接连斩杀济州大.大小小足足二十一家的一族之长,其中不乏有吕家,朱家,黄家的一族之长。,不单单是这些位于济州城金字塔顶端的豪门世家的组长,就连一些中小型家族的刘冠峰,马洪明,孙万寿这种不起眼的小角色但凡是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内有针对过唐家甚至只要跟这起事件稍微沾一点边的人,唐天策对此都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将其统统都斩与剑下!
估摸着就连豹子恐怕也万万想象不到,唐天策下手会如此狠辣,决绝,根本就没有半分挽回的余地,真可谓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取其命,接连斩杀足足二十一家的一族之长,前前后后加起来那也不过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熟练掌控了这天丛云剑以后,的确是比我逐一登门拜访,要无形之中剩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但很可惜的是,我现在还不能做到和天庭之上诸如道教八仙之一吕洞宾那样可以做到千里之外取敌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松惬意。”
“更遑论,我这柄天丛云剑迄今为止也不过只是一枚剑胚罢了,距离真正的飞剑御道,还相去甚远啊!”
十分钟内接连斩落二十一颗人头唐天策面上却是无悲无喜唯有一片淡漠之色,仿佛刚刚唐天策所斩杀的并不是二十一名位高权重之人,而不过是区区几个阿猫阿狗般,根本就不值一提更不会让人为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心生同情。
“咻……”
唐天策脚踏天丛云剑,速度不减,迅疾朝着江边飞掠而去,很快在唐天策的视野当中,出现了一个占地面积十分之广的庞大古神州风格的府邸,而在这府邸上面,还用小纂体写着苏家这两个金光闪闪的烫金大字。
“放眼整个济州城也唯有这苏氏一家能有这般资本了啊!”
唐天策重重冷哼一声,眼眸中也随之掠过一道逼人的寒芒。
“……”
平江河之畔,苏家府邸内,只见一名身穿黑色长跑的中年男子长身而立,他站在那平静祥和的平江河畔,一双浓眉紧皱,面上的神情更是肃穆非常,目光深邃显然是在心中思虑着什么,而与此同时一名脑后扎着高马尾,露出皎洁如玉的皓腕上带着一串小叶紫檀木手链,穿着淡蓝色汉服的绝美女子,袅袅而来。
汉服女子手中端着一杯还正冒着热气的龙井茶,递到老者面前,道:“父亲,您已经站在平江河有段时间了,现在天气也降温了,被河风这么吹很容易就着凉的,快喝一杯龙井暖暖身子吧。”
“傻女儿,你父亲我一身修为已经踏入筑基境大成境界几近于寒暑不侵,这区区、江风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远明朗声一笑,而后便又化作一道长长的叹息声,道:“我现在就担心一件事,等唐先生从第三罗马归国后我又该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此事啊?”
这父女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家的苏远明和苏清荷。
“父亲,这件事真要说起来那也万万怪不到您的头上啊?”
“他唐天策连一声招呼都不打,拍拍屁股一走将近两年鸟无音讯,而且还是生死两茫茫,在唐天策生死未卜的这两年的时间当中,那些唐天策生前的仇敌们纷至沓来,我们苏家能够保全自己这本身已经是一件实属不易的事情了。”
苏清荷黛眉微蹙,轻轻冷哼一声,道:“而且,唐天策这小子不一直喜欢吹嘘自己举世无双,天下无敌吗?”
“结果这到头来,这唐天策到最后还不是被第三罗马方面的真空炸弹,龙卷风多管火箭炮给轰的找不着北了,甚至过去那么多年依旧是生是死都不让人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