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时候该好好提醒,提醒他们一番了让济州和海岱的这群人都知道,我唐某人的剑还能斩人!”
整个宴会大厅内,柯家之人本来都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可当唐天策那一句我唐某人的剑,还能斩人后,在场有不少胆量小的人,直接被吓得一个踉跄整个人倏然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而至于,柯家胜则是膝盖一软,‘砰!’的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连,道。
“唐先生,这一切都是我柯家的错,都是我柯家的错啊……”
“您放心,我柯家胜现在就率领柯家滚出济州!”
“不对……”
“应该是滚出神州这片土地,永世不再归国!”
“唐先生,我只求您大人有大量,能放过我柯家这一家老幼妇孺啊!”
“他们还都只是个孩子啊!”
“父亲,你为什么如此畏惧这个家伙!”
“诚然,他唐天策的确是很厉害,但他唐天策就算是再厉害,我还就不信了,他就真的有勇气胆敢灭我柯家满门?”
“帝都丁家和有关部门,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他去做这一切呢?”
此刻,反倒是柯开航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见到自己父亲双膝跪在唐天策面前连连磕头求饶的模样顿感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只见,这位柯家的大少爷豁然从位置上站起身形,双目冷冷的注视向唐天策言辞冷冽,道:“说的没错!”
“老公,我们和帝都丁家可谓是同气连枝,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坐视不管的啊!”
此刻,不单单是柯开航,就连他母亲宋丽荣同样也是嘴唇哆哆嗦嗦嗫嚅,道。
“帝都.丁家!”
听到柯开航和宋丽荣这番言辞后,唐天策更是不免摇头冷笑一声,双眸中更是掠过了一道摄人的寒芒,道。
“差不多在距今一个半月以前,我在西西伯利亚大平原上的哈宋巴夫斯科,只身一人斩杀了第三罗马远东战部的总指挥官,谢洛科夫。”
“如此惊天之事,你们这群宛若蝼蚁一般的小家族不知晓此事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我问你们,你们柯家不知晓的事情,他帝都丁家又岂能不知道?”
“然而,有意思的是,对于这一切都心知肚明的帝都丁家却是没有透露丝毫风声给你们柯家。”
“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清楚现在帝都.丁家对你们柯家究竟是怎样一个态度了吧?”
“你们在丁家的眼中不过就是一枚棋子,一枚单纯用于平息我怒火的弃子罢了。”
“你说什么?”
在听闻唐天策此话后,柯家胜整个人呆若木鸡整个人直接就僵在了那里,瞳孔也骤然收缩成了危险的针茫状来。
不单单是柯家胜如此,就连其余一众柯家之人他们在听闻帝都.丁家的大人物们将他们柯家上下给抛弃的消息后顿时便是感觉自己整个人的魂魄都被抽空了般心中最后的靠山也轰然倒塌,他们无一例外,尽数瘫软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动弹不得,尤其是柯开航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里面更是在不住的呢喃着什么,道:“这……”
“这不可能啊!”
“这怎么可能呢?这没道理啊。”
“帝都丁家怎么会抛弃我们呢?”
“我才不过离开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你们柯家就率先违背我们当初所立下的约定擅自回归济州。”
“而你们柯家擅自回归济州也就算了,居然还不知死活的胆敢将唐家上下逼上梁山,更是险些没害的我爷爷唐正国悬梁自尽!”
“柯家胜!”
“你说,你们柯家上下的‘大恩大德’我唐天策该如何报答你们呢?”
一语落下,唐天策便一扬手高脚杯摔在柯家胜面前杯中的葡萄美酒更是溅在了柯家胜脸上和身上,但对于此刻的柯家胜,纵然他巧舌如簧,精与诡辩但在唐天策那摄人的眼神注视之下却是如鲠在喉,好半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先前,是我念在上苍有好生之德,手下留情放你们柯家一条生路。”
“可谁曾想,你们柯家上下非但没有半分想要领我情的意思,反倒是还养虎为患,险些没铸成大错。”
“时至今日,我唐天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唐天策缓缓站起身形,右手食指中指捏出一个剑诀口中更是低呵,道:“剑来!”
话音未落,一道璀璨金光从唐天策身后凭空而现。
柯家之人一个个双眼圆瞪,穷尽目力但却依稀可见在那璀璨金芒之中有着一柄足足十寸十分十厘的金色长剑在那浩瀚金光中来回游动着,澎湃浩瀚的剑气从中喷涌而出,距离唐天策位置最近的柯开航,他甚至能隐隐约约从其长剑的剑柄位置上,模糊见到那用小纂体铭刻下的四个苍劲字体。
“天丛云剑!”
“这柄金色长剑,其名为天丛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