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刘国藩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家伙有眼不识巨灵神,在言语上冒犯了唐天策,引得唐天策内心对其颇为的不满和意见。
当下在全场所有人他们各自的目光皆是齐刷刷的落在了刘国藩的身上一个个都想要看看在唐天策这般兴师问罪之下,这刘氏宗族的一族之长又该如何去应付和处理呢?
要知道,在面对纵横天下,傲视群雄的天策上将.唐天策谁人能不畏惧呢?
谁人又能不怕呢!
“啊?啊……啊!”
刘国藩支支吾吾,不光说起话来显得吞吞吐吐不说并在唐天策脸上的神情更是显得非常的丰富多彩,但他嗫嚅了好半天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自己爷爷在唐天策气势压迫之下,整个人表现出来的这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神情后。
这刘声瑶内心也多少是有几分于心不忍,但转念一想在一想到自己爷爷先斩后奏且为自己和付长云安排婚姻一事,再加上刘国藩之后更是对唐天策百般讥诮和嘲弄的行为举止这也是让刘声瑶彻底沉默了下来。
“希望爷爷能够好好的接受这一次惨痛的教训,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今天发生的事也好生的引以为戒,就当是个深刻的交运永远的烙印在心里。”
“这样也好能知道自己之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以后这种踩红线的事还是少做!”
“这次如果真说起来,虽说得罪唐天策无疑是一件非常作死的行为,但这不幸中的万幸却是招惹的人还得亏是唐天策。”
“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唐天策这次也就是看在那刘老哔登是自己爷爷的面子上,这才终于是网开一面选择放他一马。”
“如果这次自己那倒霉爷爷得罪的不是唐天策,而是另外一个和唐天策自身实力相当的强大存在的话,那这最后可不是被唐天策给直接用农村银行信用合作社的支票给甩到脸上那么简单了!”
“说不定,对方这一怒之下一记大嘴巴子甩过来,硬生生的将自己爷爷的脑袋从脖子上给抽下来。”
刘声瑶在心中如是想到,同时也不由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原本高高悬在嗓子眼处的一颗心也终于被重新放回到肚子里去了。
而反观唐天策,他依旧是和先前那般一脸的冷漠看向刘国藩,而后冷冷开口这字里行间当中更是透出上位者所独有的傲然与俯视,道:“不要在妄想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事不是年纪大就能明事理,知进退的,至少在这个世界何其之辽阔?”
“有太多太多的事物,你别说见怕是连听都未曾听过。”
“关于我唐天策究竟是怎样的人,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了解过,就敢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妄下结论不成?”
说话间,唐天策便伸手指了指刘家府邸的大门言语中丝毫不客气,道:“老家伙!”
“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今日我看在你们羊城.刘家和声瑶之间有血缘至亲关系在,今日就单凭你刘国藩又有什么资格冲我唐天策颐指气使老气横秋的?”
“你羊城.刘家又有何等能耐可让我唐天策亲自前往?”
“你们整个羊城刘家上下就算是全部都困在一起,但在我唐天策眼中看来那也不过是弹指间便能令其灰飞烟灭的蝼蚁而已。”
“我唐天策要让你们羊城刘家死,谁人敢留你到五更!”
羊城刘家,除了刘声瑶以外的所有刘氏之人他们一个个脸色也都变得十分之难看,但刚刚唐天策所说的那一切却是不争的事实,让他们简直就是哑口无言,张口不能辩驳。
的确!
这羊城.刘家就算是再手眼通天,关系网和人脉圈再如何的盘根错节富埒陶白,家财万贯,但在面对如此超然存在却真的如同刚刚唐天策所说的那般,好似一只整日在地上匍匐前进的蝼蚁在努力仰着脖子仰视向那遨游天际的九霄神龙般无力又胆寒,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神龙低头朝着天穹蹭蹭云层之下的地面看过去时,尽可能将脑袋埋下土层更深处,努力去做一只合格的蝼蚁,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在这强者于强者间的夹缝中求得一线生机。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强者眼中弱者永远都是虫子般的象征,但虽然弱者是虫子不假,但哪怕随着人类社会从钻木取火,茹毛饮血一直发展到今天,但虫子却一直都没被真正意义上被消灭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