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在胡梦欣这老房子看了一圈,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刚点了根烟胡梦欣便吹好头发走了出来。
“这段时间比较忙,而且任务特殊,你给我打的电话大部分时候都没接到。”胡梦欣坐下后道。
“理解,对于我来说这一年来非常轻松,但是对于你来说这就是磨难了。现在应该都忙完了吧?”
胡梦欣点头:“基本上已经忙完了,江南省官场这次也几乎等同于被彻底清洗了一遍。”
“是啊,这一年来大大小小被查处的干部名单都快够出本书了。”秦鹤林开了句玩笑。
“这次是上面亲自坐镇指挥整个江南省官场的清洗工作,这个力度几乎是前所未有的,从这也就能看出上面这次有多愤怒。”胡梦欣也叹了口气。
“叔叔被调走是不是与这次江南省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有关?”秦鹤林问。
“不知道,我在得知他要被调走时给他打了电话问这个事,我问他是不是因为这次江南省查处这么多腐败问题而被问责。”
“叔叔怎么说?”秦鹤林抽了口烟问。
“他没回答我,并且让我不要去操心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好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那个人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不会跟我说任何不应该说的话。”胡梦欣摇头。
“那叔叔到底是调到哪去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个具体文件下来?”秦鹤林好奇地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知道的不比你多。”胡梦欣也露出了无奈地苦笑。
“我打听到一点消息,赵部长好像也要调走了,是不是?”胡梦欣又问。
秦鹤林点了点头,道:“昨天晚上刘昌林约我喝酒时跟我提过,不过他也不确定,只是听到了一些内部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