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人跟印象里的模样，现在的老人要年轻，年富力强。
顺着马路不断前进，沿途都是喧哗声，在夜里传的杂乱，不知多少人，不知在何处。
“是，首长好。”
八点，城门接下传来阵阵掌声。
咔哒，郑重的一张。
杨小涛只觉得周围不少人往这边过来，不知道是沾自己的光还是别的意思。
“我现在，有些认同他们的话了。”
当他靠近时，杨小涛分明感受到一种荧屏上才会出现的战神力量。
然后是第二个人，也是赠给他《实本论》的老人。
再后面，是那位清瘦老者，这次老人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人群中不时有人上前握手，但更多的是在原地挥舞着。
直到面前一位穿着朴素军装的老者径直走上前，杨小涛才睁大眼睛，连忙放下照相机。
高玉峰知道些内情，见杨小涛不说，也不解释。
对方的声音更是直抵内心深处。
八点十五分，杨小涛不时看着手表，感受着起来越靠近的呼喊声，心也在慢慢加速跳动。
杨小涛回过神来，“首长好，我是，我是杨小涛。”
“哈哈，你好啊，我听说你做的玉米，做的锅，还有拖拉机，很好，很不错啊。”
“首长，我是听您的，为人民服务!”
他们可以肯定，杨小涛绝对是在首长心里挂号了。
“不，不辛苦!”
杨小涛立马将手心的汗在裤子上擦擦，随后用力和对方握着。
老人突然笑了，然后洒脱离开。
现在他们已经成了杨小涛的‘护卫’。
杨小涛下意识的就想将论文说一遍。
“是。我听人民的！”
老人放下烟，“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刘彬不以为意，“我的个乖乖，你到底是啥怪物？”
“首长好!”
高玉峰刘彬几人都看向不远处。
这下老人笑了，“国之利器，不可轻予。”
领头的老者个头高大，身宽体胖，但精神矍铄。
七点半，冉秋叶与冉父等人抱着孩子来到现场，周围都是人。
不然，能记得他的名字？
“是，所以北边的人受到了教训。”
老人在一旁站着，习惯性的伸手拿烟，杨小涛哪还用说，里面从口袋里拿出烟，伸手递给老人，老人笑着从里面抽出来一支，杨小涛又拿出打火机，就在人群前点上，“你那玉米研究的好，有什么秘诀吗？”
“我，都行。”
好在先前也见过许多首长、名人，心里有点准备。
老人主动刚开口，身边的高玉峰和刘彬立马拉开距离，将身后涌过来的人隔开。
对方满意的点头，往前走去。
“真有。”
随后，老人来到杨小涛面前。
随后一名名或眼熟、或面生的人从身前走过，杨小涛不时抬起相机将情境记下。
“首长们怎么都找你？”
老人笑得仰起头，“我这次回来听很多人说你，尤其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更是听说这事，你知道当时他们怎么评价的你吗？”
目送老人离去，杨小涛身边高玉峰几人才上前，然后仔细的、认真的打量着杨小涛。
不然，能那么的亲切？
不过这样来，他们几人却是跟着沾了光。
这还多亏了小薇的帮助，让杨小涛在25岁的时候还能拔一拔，才有了现在的身高。
“首长，您认为我是棋手，那我愿意成为披荆斩棘的带头人。”
杨小涛与高玉峰等人在城门楼下汇合，身前身后都是等待上城楼的人。
此刻，杨小涛只觉得喉咙里发涩，有种声带不受大脑控制的感觉，明明想说的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在他面前，就是一尊战神。
没看到身旁的刘彬已经双手绞在一起了？
“你似杨小涛同志吧。”
认准城门的灯光，杨小涛加快速度。
片刻后，视野中走来一行人。
在后面…
此时，刘彬几人，包括在杨小涛周围的人都已经麻木了，几个领导路过的时候都停下脚步勉励几句，这什么待遇？
有人已经开始打听杨小涛的来历，有人知道的说了，然后更是传来惊呼声。
下一秒，杨小涛目光一亮，看着和蔼的清瘦老人，立马伸出的手都有些激动。“首长好。”
咔哒，果断的一张。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回九城的时候，周围的夜已经有了颜色。
“他们都说你是年轻有为，是个好同志。”
刘彬更是伸手摸摸杨小涛的脸。
最前方的老人，来张特写，将来放家里，后代子孙也不用去找了。
咔哒。沉稳的一张。
人群前方，刘怀民与王法等人维持序，安排场地。
上午七点，杨小涛等人被叫到城门楼下，进行最后一次检查。
“可只有成为棋子，才知道头上的天，还有多高。背上的责任，有多重啊。”
高玉峰将身后的胳膊挪开，连忙双手伸出，来人和蔼的点头，“同忘们，辛苦了。”
身边高玉峰已经抬脚往前，杨小涛清醒过来，随后低头迈步上前。
心中，却是将那位的话牢牢记住。
‘回去，写下来，挂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