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余欢的头枕在浴缸边缘,脖子下垫了块毛巾,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泡在水里,像一朵绽放的花,湿漉漉软绵绵,任人摆弄。
高宴站在淋浴下冲洗,光滑肌肉上不断滚落下水珠,让余欢不禁又想起他之前发的那个健身视频——
“你什么时候回去呀?”她问,试图转移注意力。
“明早点的飞机。”
余欢别开眼,“这么早?”
“嗯。”沐浴露在高宴手上变得浑浊,他将它们抹上肩头,“中午约了合作商吃饭。”
“哦……”余欢语塞,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高宴转过头:“现在可以说了吗?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坚持地想要我过来?”
尽管那天在电话那头,余欢什么都没说,但她反常却是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
高宴看着余欢,等的她的回答。
余欢最终吁了口气:“那……你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好。”
“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