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穿了她们的疑虑,埃斯基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伸出爪子,轻轻抬起了哈克托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记住,你们是吸血鬼,是黑暗中的捕食者。”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这些鼠辈,无论看起来多么狡猾和凶残,在你们面前,终究只是猎物。”
“运用你们的智慧,你们的魅力——虽然对鼠人效果有限,但对那些女奴应该不错,以及我教给你们的魔法。”
“让他们畏惧你们,依赖你们,最终彻底臣服于你们。”
他的目光又转向芙吉,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
他的语气变得冰冷,
“永远不要忘记,你们的生命和力量,都来源于我。背叛我的下场,会比死亡还要痛苦一万倍。”
一股强大的精神威压瞬间笼罩了两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
“是,是的主人,我们绝不敢背叛您。”
哈克托和芙吉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真实的恐惧。
“很好。”
埃斯基满意地收回了威压,
“去吧,去熟悉你们的新家,去认识你们的新奴隶,去开始你们的统治吧。”
他挥了挥爪子,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吸血鬼姐妹如蒙大赦,跌跌撞撞地退出了舱室。
等到舱门关上,埃斯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希望这两个花瓶,能在我回来之前,把Side1打理好。
否则,我不介意多两个漂亮的实验品。
他拿起桌上的通讯水晶,开始联系维兹,让他带那些女奴去见她们的新主人。
在紧锣密鼓地安排完Side1和跛子峰的各项事务后,埃斯基原本以为可以安心地踏上前往奥苏安的远征之路了。
然而,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再次找上了门。
通讯水晶中,涅芙瑞塔那张混合着神圣与妖异的美丽面孔再次出现,她的声音依旧如同天籁,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埃斯基,我的盟友。”
涅芙瑞塔的金瞳注视着埃斯基,
“既然哈克托和芙吉需要留下来为你管理你的鼠窝,那么,你身边岂不是少了一些得力的‘助手’?”
埃斯基的眼皮跳了一下。
又来?
这个女人,是把我这里当成侍女培训基地了吗?
他心中腹诽,但脸上却立刻堆起了笑容,
“伟大的太阳之女,您真是体贴入微。”
“不过,远征奥苏安,危机重重,我身边有赫卡蒂和欧莉隆协助,已经足够了,就不劳烦您再费心了。”
他试图婉拒。
“哦?是吗?”
涅芙瑞塔微微挑眉,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
“可是,我听乌索然说,某些种族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些,嗯,生理上的障碍?”
埃斯基脸色一变,意识到,是为涅芙瑞塔做卵生实验以前的先期实验的事情,他给乌索然看过那个由他和哈克托的生殖细胞合成的孩子,一个出生就被他杀死化作魔法能量吸收的畸变怪物。
“看来,陛下您对我们斯卡文的了解,远超我的想象。”
埃斯基干笑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所以,”
涅芙瑞塔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得意,
“考虑到你接下来漫长的海上旅程,以及可能需要一些排解寂寞的方式。”
“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她的声音如同诱惑的魔咒,
“一位刚刚完成初拥的姐妹,曾经是我的贴身侍女,容貌、身段、技艺,都是上上之选。”
“最重要的是,”
涅芙瑞塔拖长了语调,金色的眼瞳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吸血鬼的体质,你应该很清楚。”
埃斯基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认,涅芙瑞塔这个提议,确实精准地戳中了他的某个痛点,或者说,需求点。
他并非没有生理欲望,事实上,斯卡文鼠人的欲望通常比人类更加强烈和直接。
但出于对后代畸变的担忧,他无法在黑暗精灵或者其他活着的、可能怀孕的异族女性身上发泄。
至于雌性斯卡文?
一般的雌鼠肥胖臃肿、散发着浓烈信息素的生育机器,光是想一想就让埃斯基感到反胃,而没有改造的白毛雌鼠伊丽莎白虽然满足生理癖好,以及可以为埃斯基繁育白鼠子嗣,但光是雌鼠还是不能满足埃斯基对人形生物的渴望。
吸血鬼,则完美地避开了这些问题。
她们拥有着符合他审美的人类女性外形,甚至因为吸血鬼血统而更具魅力。
她们拥有远超常人的体力和恢复能力,能够承受他可能有些特殊的癖好。
最关键的是,她们无法生育!
这就免去了所有的后顾之忧。
之前与哈克托和芙吉的这一个多月的缠绵,已经让他初步体验到了吸血鬼在这方面的优势。
现在涅芙瑞塔主动送上门一个,他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更何况,这也是向涅芙瑞塔示好,进一步麻痹她的好机会。
“既然是陛下您的一片美意,”
埃斯基的鼠脸上重新堆起了笑容,这一次,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满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只是不知这位新姐妹,叫什么名字?”
“她叫塞拉。”
涅芙瑞塔回答道,
“一个很乖巧,也很懂事的孩子。”
“我已经派人将她送到你的旗舰上了。”
“希望她能让你满意。”
涅芙瑞塔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高深莫测。
通讯结束。
埃斯基摸了摸下巴,塞拉?
听起来像是个普通的人类名字。
刚转化的吸血鬼吗?
有趣。
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空气吩咐道:
“去,把莱弥亚女王送来的礼物,带到我的房间来。”
阴影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随即归于平静。
片刻之后,舱门被轻轻推开。
一名身材高挑、穿着莱弥亚宫廷侍女服饰——尽管那白色的亚麻长裙在阴暗潮湿的Side1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年轻女子,低着头,有些拘谨地走了进来。
她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皮肤呈现出一种刚刚失去血色、尚未完全转化为吸血鬼特有苍白的、带着病态美感的蜡黄色。
她的五官精致柔和,带着尼赫喀拉南方人种特有的温婉气质,但那双低垂着的、此刻可能已经转化为血红色的眼眸中,却透露出一丝茫然、恐惧,以及刚刚获得新生力量的些微兴奋。
她看起来很年轻,可能也就人类十六七岁的样子。
这就是塞拉?
埃斯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吸血鬼。
确实很新鲜。
与哈克托和芙吉那种经历了漫长岁月沉淀、充满了成熟风韵和危险气息的吸血鬼不同。
眼前的塞拉,更像是一朵刚刚从人类枝头被强行采摘下来、正处于向黑暗生物转变过程中的、带着露水的花蕾。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属于人类的脆弱和纯真,但也开始散发出属于吸血鬼的冰冷和对鲜血的本能渴望。
这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带着矛盾美感的气质,让埃斯基感到一种莫名的兴趣。
“抬起头来。”
埃斯基用他那嘶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说道。
塞拉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似乎对埃斯基那非人的外形感到恐惧,但还是依言缓缓地抬起了头。
当她的目光与埃斯基那双猩红的鼠眼接触时,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眼中充满了惊恐。
但随即,似乎是想起了涅芙瑞塔的命令和自己新的身份,她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站稳。
“塞拉…见过…主人……”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明显的颤抖,用的是生涩的尼赫喀拉通用语。
“主人?”
埃斯基重复了一遍,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看来涅芙瑞塔已经跟你交代得很清楚了。”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塞拉面前。
他那比普通人类高了好一些,甚至因为背后的翅膀可以说有些狰狞的身躯,给塞拉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埃斯基伸出覆盖着白色皮毛的爪子,轻轻勾起了塞拉的下巴。
冰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爪尖划过她细腻的皮肤,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
“告诉我,塞拉,”
埃斯基的鼠脸凑近了她,猩红的眼睛近距离地审视着她那张写满了恐惧和茫然的俏脸,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当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