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没有任何怀疑的否认,“不会的。”
二姨走过来,握着我的肩膀,“可我看你脸色可不对,一点血色没有,明儿个去医院顺便检查下。”
刚开始我还挺淡定的,被二姨这么一说,心也没底了。
“行,我检查下。”
最近公司的事情多,二姨也上了年纪,她人乏累的厉害,早早睡下了。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任何避孕措施都不可能达到百分百,越想我心里越堵。
用手机查看附近的药店,距离二姨家三公里处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
我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先听隔壁二姨睡熟没,她那屋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才放心往门口走。
明明是个成年人,可现在却偷偷摸摸的,像极了偷跑出家的学生。
直到走出楼门,才松口气。
夜里虽冷,可也让我格外清醒。
去药房的路上,我已经将事情都想好了,没怀就皆大欢喜,如果真怀了,这孩子不能留,可做掉也绝对不能让沈听澜知道。
到药店后,我买了早孕试纸,匆匆返回二姨家里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又忐忑,直到试纸上出现阴性反应,我胸口的憋闷感才消息,可就在我要丢掉时,又浅浅现出第二道痕迹。
一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烦躁异常。
又观察会儿,确定颜色没有变化,才将试纸丢掉。
我上网查了相关词条,早孕试纸第二道杠颜色浅不排除怀孕的可能,但还要结合检测时间、操作规范等进行综合判断。
所以,颜色浅不能认定怀孕,这个测试结果是存疑的。
这也导致我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楼下传来几声鞭炮的噼啪响,我睁开眼,头疼的厉害。
走出卧室,二姨已经收拾妥当在等我。
“起了?收拾下我们走吧。”
我说:“二姨,我自己去,不用你陪着。”
二姨起身拿包,“不行,我不放心。”
我笑着说:“真没事,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检查都预约好了,到医院就做。
还有,最近得流感的人多,你本来就有基础病,陪我去医院再传染上流感,这个年你还能过消停吗,别去了。
听我的,你在家准备年夜饭,我很快回来。”
我硬是把二姨留在家中,出小区我没去人民医院,去那有极大风险撞见沈听澜的舅妈,而是去了市仁爱医院。
我按照市人民医院给我开的检查单,照着样子在仁爱医院做的系统检查。
等待结果时,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二姨中途给我打过电话,询问情况,我说在等结果,她停顿下,问我:“如果检查出来怀孕了你怎么办?”
我说:“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