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身体温热,项明峥容色淡漠,手指拨弄着覆盖在身前的长发,听她讲学校被钉死的窗户、调研遇到的事情、即将到来的文艺汇演。
那些事情很小,离他的生活也很遥远,但也驱散了激烈性爱后漫漫长夜的无聊虚无。
那些日子他偶尔会带沈徽林参加酒局,那确实不是一个谈恋爱或约会的地方。
沈徽林刚开始还会跟着他打牌应酬喝酒,后来大多时候就待在角落玩儿手机。她并不喜欢跟着他参加一个个酒局。
项明峥不强人所难,后来很少再带她去这样的场合。
圈子里来来去去就这些人,他们连“沈徽林”这个名字都不知道。这或许不重要,因为他们熟悉项明峥的秉性,几次不见沈徽林,就默认两人已经散了。
项明峥一向懒得解释感情情况,单身不单身都一个样。
只是那段时间很少去唐世宁的场子。别人叫他,他大多时候都懒得理会,问的多了就说忙。
忙是真的,华耀的事情很多,他国内国外各地飞。空闲下来的时间,也有沈徽林帮他填补。
阮澈曾带着几分好奇询问,是不是沈同学比较黏人,还是她管人很有一手,怎么越来越难约项明峥出去。
项明峥半真半假说“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沈徽林并不黏人,也从不管他。
她冷静又懂分寸,好像真的把他当做一个合拍的床伴,就算长时间不见面,也不会问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