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碰到了沈徽林,科林带着笑意说:“谈好了,大概率交给我们做。”
他在沈徽林身边坐下来,“这种药品广告,受限比较大,我的意思是这次用动画的形式······”
沈徽林打断了他,“科林。”
科林看向沈徽林,“我懂你的顾虑,觉得现在出去见人不安全,但要是天天待在这里,公司怎么办?”
“你不懂。”沈徽林第一次在生活中对科林露出强硬的态度,“宝宝还太小,她的免疫力要比成人低很多,我不能让她任何有危险。”
科林停了片刻,沈徽林并不是胆小的人,在工作中她也有赌徒心理、冒险精神,不然也和他配合不到一块。
她现在的谨小慎微,只因为她是一个年幼孩子的母亲。科林或许有些不懂,但他尝试着去理解。
安静了好一会儿,他问:“七七呢?”
沈徽林说:“在睡觉。”
“今天睡这么晚?”
“玩的时间有点儿久了。”沈徽林说:“抓了一个下午的气球。”
科林起身,将放在玄关处的袋子提了过来,“给她买的礼物。”
说完又补充,“不会再随便出去了,以后的事情,都尽量电话沟通。好不好?”
沈徽林点头。
不大不小的分歧就此揭过,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的状态。
从窗户看出去,曼哈顿夜晚的灯光也显得有些寂静。2020年,似乎每个人都在不确定性中摇摆的存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毫无希望,又无数次想着,不能更糟了吧,总会好的。
总会好的吗?
六月中旬,沈徽林和林檀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