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精神。”
“操,来的都是吃皇粮的,来一次,花一次钱,看这玩意都是走过场,实际上是为了聚餐,哎你说那帮老革命在天有灵,看到那群不称职的王八操的,是不是得再气死一次?”
我不搭理四驴子,因为没法说啥,我要是给他洗脑,他得打死我。
花木兰找老乡打听革命老区纪念馆。
老乡的眼神十分嫌弃,直言道:“咦,看点啥不好,这啥也没有,白来。”
“村里有吃饭的地方吗?”
“有个小卖店,能煮挂面。”
在东北,挂面是最后底牌。
马大帅中,范德彪再次遇见骗他钱的老钱,范德彪和老钱一起吃的挂面。
挂面一出来,东北的朋友才能体会范德彪的窘迫,但凡还能拿出点其他东西,挂面都不会上桌。
不过河南这一带不一样,这边人喜欢吃挂面,和生活条件无关。
小卖部并不大,里面有一伙人在打麻将,没有人观看。
四个打牌的老人,出牌时的手,比食堂大姨都要都要抖。
相比之下,小卖店的老板年龄小点,也就六十多岁,是个大姨。
当然,也可能是太奶辈分的人。
我有个发小和我同学,今年三十二,儿子十七,我估计等他娶儿媳妇的时候,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呢。
扯远了,大姨见我们进来,笑着问,买点啥。
四驴子看了一圈摆在木架上面的烟,来了一包几块钱的红旗渠。
大姨问:“你们路过,还是来玩的?”
“我们想看革命老区纪念馆。”
“嗨,没啥看的。”
我做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身子向前探了一些,大姨也明白了,脑袋也伸过来了。
“大姨,我妹子男朋友当兵的,去抗洪了,没回来,妹子有点抑郁症,带出来逛逛。”
大姨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慈祥了,说话都带有哭腔:“孩子,孩子你才多大啊,可不能干啥事啊。”
说着说着,大姨眼泪掉下来了。
这种淳朴的善良,让我很难受。
打麻将的老人也停止了,纷纷跟着劝。
花木兰挤出一丝微笑道:“我饿了,我想吃碗面。”
“中,中中,我这就去。”
大姨去煮面,我们扯起了闲篇,其实就是一直听那几个老人劝我们。
像什么一天乐呵的、没事出去走走之类的话。
我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话题转移到古墓上来。
一直到老板娘将一碗面端出来,她插话道:“咱这山山水水多好,没事去爬一下。”
此时,大姨的脸上还挂着泪光,她一拍大腿道:“哎呀,忘记问了,你们吃不吃呀?”
我和四驴子同时摇头,我趁机道:“我们也想上山走走,听网上人说这边盗墓贼可多了,再上山,和土匪似的,我们害怕碰到。”
“唉,前几年多,现在少了,七八年前,经常有人在这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