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稍微有些偏僻,所以几乎是没什么人。
与我来之前所猜想的一样,并没有人,门处于关闭的状态。
江涛拉着我又去了胡森家对面的一户人家去,门口有位妇人正在门口喂孩子。
我跟江涛过去的时候不由得把头扭了扭,背对着妇人,问她:“大姐,我问一下,对面这户人家,今天有没有回来。”
那大姐对我俩倒是没生什么敌意:“对面这家人,我就昨天见过一次,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一直没见。”
我跟江涛对视一眼,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我朝着大姐道了声谢,大姐摆了摆手,让我们不用客气。
从胡同里出来,江涛叹了口气:“队长,我死心了,咱们走吧。”
我和江涛在旁边拦了一辆车,坐上车便打算走,可关键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本市的,不过是陌生号码。
我看着江涛,江涛让我接吧。
我接通后,是林茜打来的。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胡森。林茜打来的会是什么事?
想了想,我还是问了一句:“是林警官啊,找我什么事?”
林茜在电话那头表现的很急,林茜告诉我,她们刚刚接到报警电话,在Z市北郊发现了一具尸体,经法医鉴定,发现死者死于昨天凌晨。
从身上没有发现什么明显伤痕,她想让我去看看。
我此时已经被胡森的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的,实在没心情去,就婉拒了,还问林茜Z市公安局有那么多的刑侦专家,她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
林茜告诉我Z市的很多专家,都去省里开会去了,现在警局里压根没什么人,她暂时没看出来什么原因。
我能成为队长肯定有自己的能力,她想让我帮帮她,要不然她以后就很难再警局里站稳脚跟了。
从电话里我都能感觉到林茜估计是急了,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我要是在不帮忙的话,她真会哭。
而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女生哭。
我看了江涛一眼,把林茜跟我说的跟他说了一下,想听听他的意见。
江涛则认为可以去看看,说不准这就是我们职业生涯最后一次接触案件了,能做下贡献也是好的。
江涛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等我们两个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
林茜看到我显得很兴奋,急忙领着我往案发现场看。
旁边站着很多警察,在隔离带里面是一些身穿白大褂的法医,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次的案件应该不小,不然不会出动那么多的警察和法医。
我并没有立刻进去,因为现在没搞明白具体的情况之前进去也是白搭。
我问林茜:“你把死者性别,姓名,家庭住址以及年龄和死亡时呈什么样子的姿势和方向告诉我,当然没有查出来的可以不回答。”
林茜点了点头,接着跟我叙述了一遍:“死者女,年纪大概在四十岁上下,家庭住址暂时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发现其的时候,双手呈一种不规则的方式弯曲,像是在抓什么,表情很平静,方向是头朝东北,脚朝南。”
头朝东北,脚朝南,我眉头皱了皱,问林茜死者是躺着,趴着还是侧卧着?
林茜表示是躺着,死者穿着的是棉衣,发现尸体的时候衣服有滑落的迹象,怀疑死前遭遇过性侵。
我从林茜的话中大致是搞明白了死者的基本情况。
我问林茜在没动之前有没有拍过照片,照片让我看看。
林茜点头说有照片,他让我稍等一下,过了一会儿林茜把照片拿了过来,已经洗出来了。
我接过看了看,发现死者确实是以一种不规则的形态躺着的,从我的判断里应该是死前挣扎过。
只是脸上很平静,这点有些奇怪,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脚的位置被布盖住了,所以脚的情况并看不到,不过从腿的走势来看应该是并拢的。
我把照片又还给了林茜,林茜把照片塞进了口袋里有些没底的问我:“张队长您有没有什么思绪。”
我告诉林茜,虽然死者脸上很平静,但从她的姿势上还是能看出来,死之前挣扎过,林茜说刚刚怀疑死者遭遇性侵,如果情况属实,这应该是一场强奸案。
凶手不是一些单身的人,就是一些流浪的人,说简单点就是没有老婆的人。
江涛奇怪的问我有没有可能是有妇之夫的人所为。
我摇了摇头告诉江涛可能性不大,死者年龄不小了,四十岁,一般有妇之夫,对这个年纪的女人兴趣不会特别大。
只有一些没有老婆或者流浪的人才会对这个年纪的人下手,至于重点排查就是这些人。
林茜点了点头,问我:“张队长,您还去看看尸体吗?”
我想了想,告诉她还是去看看吧。
进入隔离带,林茜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便把担架上的白布掀了起来,让我看。
我快速的打量了一眼,随之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涛也瞪大着眼睛,许久他才指着那尸体:“队……队长,手……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