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为何要把一个人的人头放到自己的柜子里,先不说埋不埋,至少应该放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把。
用盒子,坛子什么的给遮掩住,就是为了防止让别人发现。
可这一次神了,竟然直接放到了柜子里。
我还有一件没想明白的事就是,这个柜子里都是一些衣服,我刚刚明明看到上边是有血的,如果他把一个有血的东西放到这上边,岂不等于把衣服都弄坏了吗?那可都是表演用的服装。
也可以说是胡森唯一剩下的财产了,就这么废了。
我又想到了那个人头,也有些不对,血液太均匀了,如果是被人杀掉的,那血液肯定会四处飘散,应该整个头发上也有,可头发上并没有。
我壮着胆子又撤了回去,走到柜子旁边,是有那个拿起来看看的心,却一时间没胆。
在我自己安慰自己别害怕,自己可是警察有枪的没什么好怕的。
有了这个想法,我鼓起勇气把柜子给掀了起来。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才刚刚把柜子给掀起来了,连十秒钟也没有过去,门口就传来一阵拧门的声音。
我一愣,立刻想到了胡森,急忙找个地方躲了起来,我从窗户的位置看了一眼,外边果然有个人走了进来。
在月光的光辉下,能看出来是个男人,只是看不见脸。
那男人走到院子里之后打量了一圈,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接着去了堂屋门口。
摸了摸,我的耳朵一直高度注意着他。
没费劲那个困扰了我的门便被轻轻松松的给打开了。
打开了之后人走了进来,是直接东屋来的,我就在门后边,手里拿着锤子,只要这男人敢表现出一丝的不同,我就会给他一锤子,先干晕在说。
那人进入东屋之后先溜达了一圈,很快发现了那个被打开的柜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是我没给他看到那柜子里人头的机会,便一锤子打了上去。
那人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从我眼前晕了过去,我将其拉出了房间,来到堂屋,拿着手电筒一照又把我吓了一跳。
我一直以为都是胡森回来了,可实际上让我有点无语的是,被我一锤子给打晕的竟然是江涛。
我发现是他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这小子也是,进来也不说一声,就偷偷摸摸的,我怎么会知道是他,这一锤子我用的力气不大,不会被打傻就好。
我急忙拍了拍江涛的身子,希望他能醒来,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可就麻烦了。
经过我坚持不懈的拍,江涛终于是醒来了。
看到他醒来了,我心里头的感觉立刻就变了,我满意的问他:“你醒了,你,你没事吧?”
江涛摇了摇头:“队长。你别告诉我,刚刚那一下是你打的我。”
我干咳了两声:“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
江涛撇了撇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我动的手,难道是他自己动的手?
我咳嗽了两下,问江涛:“你刚刚怎么进来的,你是开锁直接进来的,我还以为是胡森的,你一句话都不说,还能亏你了。”
江涛苦着脸,他要是知道我在这就喊了,他只是听这条胡同口的一位老人说的,说刚刚有个年轻人跑到这儿来了,他以为是谁就跟了过来,谁知道是我?
我把他给搀扶了起来。看看他后脑勺开玩笑归开玩笑,不过刚刚那一下确实是打上了,别打出来啥毛病就好。
江涛捂着脑袋表示大事是没有,就是有点小事,太疼了。
我让他坐床上歇歇,江涛坐到床上歇了会儿,我把目标又放在了那个柜子上,刚刚的那个人头,我现在倒是想看看,那到底是人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我这次壮了壮胆子,索性直接把头拿了出来,拿出来后捏了捏。
发现头时软的,这让我猛的惊醒,把头拿到眼前仔细的打量了两眼,这才发现这仅仅是个道具而已,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人头。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个道具做的那么逼真,我真服了做道具的这个人了。
旁边的江涛见我一副紧张的样子,问我:“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那人头扔给了他,把江涛吓了一跳,我告诉他只是个道具而已,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江涛我们两个在胡森的房间翻了翻,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只在柜子里找到了几件小孩子的衣服,但这似乎也证明不了什么。
我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杂技团就算再能表演,十一点也算是顶点了,等一会胡森估计就回来了。
到时候再给我们打个照面终归不好。
况且在胡森的家里实施抓捕并不是最佳时机,我打算先出去再说。
江涛我们两个跳出去之后,顺着那条通道,直接去了胡同口。
江涛想在胡同口守着,等胡森回来后来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