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互动媒体系:
“本作将反游戏机制(Anti-GameMechanic)与情感驱动叙事(Emotion-basedNarrative)完美融合,真正创造出一个‘不玩也成立’的游戏体验。”
岛国东京艺术大学数字叙事研究室:
“我们正在研究‘拒绝式交互(Refusal-BasedInteraction)’对玩家精神状态的影响,而这款游戏是最佳范本。”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数字媒体班:
“《不要玩这个游戏》不是游戏设计的答案,而是提问本身。”
而在国内的一个热搜话题中,标题赫然写着:
【“从游戏到文化现象:《不要玩这个游戏》现象级传播解读”】
评论区炸了:
【我妈昨天居然让我教她玩这游戏,说她朋友推荐的】
【我导师把它当作期末论文题目了,真的是人类情感的样本箱】
【我在寺庙里看到一个和尚在玩它,真的,我都不敢打扰】
【这游戏已经不是游戏了,它是我们集体在破碎生活中的一块柔软地毯】
而陆羽,正站在一面巨大的城市广告牌前。
那是《不要玩这个游戏》与某知名品牌的联名广告,画面极其简单:一把放大镜落在城市废墟中,旁白的字体印在下方:
“你不是来修复世界的,你只是想被世界看见。”
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驻足,拍照、发朋友圈、刷短视频。
路边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看着那块广告,忽然喃喃道:
“这游戏……是我第一次玩到结局不强行让我赢的。”
陆羽听见了这句话,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那个少年。
他忽然意识到,这款游戏的终点,并不在游戏里。
它在每一个玩家说出这句话的瞬间。
它在他们眼睛里,小小的光里。
夜晚,他回到工作室,打开邮箱。
收件箱里,一封封来自世界各地的邮件正不断刷新:
来自一位德国哲学教授:“你创作的是一次后现代叙事实验。”来自一位患有渐冻症的玩家:“这是我唯一能用眼控设备完成的游戏,它让我感觉自己仍在对话。”来自一位聋哑女孩:“旁白我听不见,但我翻译了每一句,它就像在对我说话。”来自一位坐牢的罪犯:“我在牢房里玩到最后一章,第一次想对年少时的我说:你不是错误。”
陆羽拿起笔,翻到自己的开发笔记本第一页。
那是三年前的第一页,写着一句话:
“我想做一款不需要玩家成功,也不会因为失败而惩罚他们的游戏。”
他低头,在这句话下方补上另一个句子:
“他们做到了。”
初春的风还带着未退尽的寒意,午后的阳光透过陆羽办公室的落地窗,斜洒在黑色键盘上。光影之间,一封邮件悄然闪烁在屏幕右下角。
发件人:李牧川,导演。
主题:《不要玩这个游戏》观后感。
陆羽怔了怔。
他认识这个名字。
整个国内影视圈,谁不认识?
李牧川,金棕榈入围导演,代表作《逆光之城》《云上之人》,一位在艺术电影与商业票房之间游刃有余的天才。他的名字,向来只出现在电影学院的教材、国际电影节的红毯和顶级访谈栏目中。
可现在,他发来了邮件?
陆羽的指尖停在鼠标上,屏住呼吸点开了那封邮件。
“彼岸先生,您好。
我是导演李牧川,昨夜通宵体验了您的作品《不要玩这个游戏》。
凌晨四点,我在游戏中走到了最后那扇门前,旁白说:‘你选择继续,我尊重你。’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我拍电影的第一个镜头。
我想对您说——
您没有在做游戏,您在做一场沉默者的革命。
您让那些从未被镜头聚焦的人,拥有了他们的主角时刻。
谢谢你,把“选择”还给了玩家。
如果您愿意,我希望在我的下一部作品中,邀请您作为‘互动叙事顾问’。
此致
敬礼。”
陆羽看着这封邮件,良久没动。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
他想起开发初期,那些日夜颠倒的日子,团队几乎散掉,服务器崩溃,融资失败,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这个游戏,真的有人能理解吗?
但现在,不仅有人理解了,还愿意将它称为“主角的革命”。
他低头,回了一句:
“谢谢您。这是我收到过最温柔的致敬。”
办公桌另一头,美术总监阿鹿正在翻阅微博热搜。
她猛地坐直,手忙脚乱地指着屏幕喊:“你们快看!南川老师发博了!他居然在推荐我们游戏!”
众人围拢过来。
屏幕上,是知名作家南川的亲笔长博:
“我写了二十年小说,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像素游戏会让我泪流满面。”
“《不要玩这个游戏》不是在讲故事,它是在还原你曾经没有讲出来的故事。”
“在那个NPC反复说‘我不记得你了’的时候,我想起了我母亲去世前的阿尔茨海默。”
“我想对开发者说:你们写的不是台词,是人类共同的哀伤记忆。”
“这是一次文学的反向入侵。一场来自游戏的文学暴动。”
评论区瞬间沸腾:
【南川老师都哭了……这游戏到底是啥神仙作品】
【“文学暴动”这词太狠了!但我懂!我真的懂!】
【我妈昨天也玩了,说她理解了我当年离家的理由……】
老鱼一边看一边咽口水:“这比我们自己写的文案都炸裂。”
“这不就是真·文化入侵?”林臻拍了拍他,“游戏叙事逆袭文学圈,第一回合胜!”
而此时此刻的另一端,法国巴黎的某间书房内,诺兰斯基坐在壁炉旁,手里拿着一台Switch。
他是欧洲最具影响力的剧场导演,曾执导十余部获奖舞台剧,在文学与戏剧边界游走如风。
他将Switch放在膝头,轻轻取下眼镜,盯着那行游戏的最后台词良久:
“你不是因为胜利而被记住的,而是因为坚持。”
炉火映照在他眼中,他缓缓拿起笔,在个人专栏中写下:
“我从未想过,一个没有演员、没有布景、没有舞台的游戏作品,竟能如此精准地击中剧场艺术的本质。”
“它的旁白,是一位看不见的导演,始终在你身边低语,不干预你的选择,却不断拷问你的动机。”
“这不仅是游戏,这是一次沉浸式的心理剧场。”
“我愿意将它纳入巴黎戏剧学院教学范例,告诉学生们——‘戏剧的核心,不是表现,是陪伴。’”
这篇评论随后被《费加罗报》《卫报》《纽约时报》三大国际媒体转发,并配以标题:
“当游戏成为剧场:一个像素世界的灵魂告白。”
国内知名编剧、央视文艺评论人林秋白,也在微博上发文:
“《不要玩这个游戏》让我意识到,我们过去对游戏的理解太狭隘了。”
“它不是一种娱乐方式,它是现代社会情绪的一种出口。”
“如果说电视剧是现实的镜子,那么这款游戏,是那个你从未敢直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