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闻大市长者,虽远必诛!”
“没有那么夸张。银行虽然不比你们公安那么严密,但也是强调纪律的行业。何况是新银行的班子成员?说实话,我倒是想让这班子里的人蹦一两个不听话的出来哩。”
常宁志点点头,说:
“赵永年把名单发给的人,是一个叫席仁花的女人?”
“席仁花,是什么人?”
“我们查过,是万元最大的一家KTV里的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是做‘三陪’小姐的那一种。”
闻哲这下倒是有些懵逼了,
“这、这哪跟哪的事?其中有什么关联么?一个做‘三陪’的小姐,要一份干部名单干什么,何况说这份名单今天一公布,就没有什么价值。”
常宁志也苦笑说:
“我们也是这样的思路。但是我们请万元局的兄弟去KTV查问时,这个席仁花其实在一年前就不在那里打工了。据说攀上了高枝。”
“‘高枝’,赵永年么?”
“应该不是,因为我们也调取了一年多来的通话记录。席与赵的通话只有十多次,只能证明他们认识很久了,但是要说有什么包养关系,就不像了。除非他们还有别的什么通讯方式。”
这让闻哲原来预测的,赵永年泄密行为的动机,一个都搭不上架了。
“宁志市长,那请你以你的专业角度帮我分析一下,这个赵永年要这么做,所谓何来呀?”
常宁志把口里的饭菜咽下去,说:
“被人胁迫的。”
闻哲有些迷惑,问:
“胁迫?总要有目的吧?这女人胁迫赵永年,是什么目的?”
常宁志摇摇头说:
“这也是我的推理,我们目前找不到这女人。除非直接问赵永年,否则一时搞不清楚。我建议闻市长尽快找他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