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在农商行的兄弟,七八个吧。”
严总忙摸出手机,打电话吩咐人准备,又问:
“节行长,你真的要离开农商行?很可惜呀,你已经到了这么高手平台,又这么年轻,再努把力,以后当总行行长、董事长的机会肯定有。”
节承义横了严总一眼,笑骂道:
“草,你怕我离开农商行,你的贷款以后续不了么?”
严总呵呵一笑,说:
“哪里、哪里,节行长无论去哪里,都呼风唤雨的人物,我怕什么。”
节承义哼了一声,说:
“特马的,长宁本来晴空万里的好地方,哪冒出这姓闻的一块乌云,想称罗汉老大,搞的乌烟瘴气的。草,老子才不鸟他!”
一般人说这这话,多半是死要脸的话,可节承义不同,他的靠山非同小可,放在全省也是妥妥的实权人物。
但他心里生出一丝不安。
严总四十多岁,一直在商场上混,看人很准。节承义的轻狂、无畏本来也不关他什么事,只要能贷到款,其他的都不重要。可是现在他有了顾虑,倒不是说节承义离开农商行,他就贷不到款,哪个企业在融资问题上,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想的更长远,因为节承义要对抗的,是闻哲副市长。其他一般的副市长也就罢了,在节承义大伯面前,真不值得一比。
可是闻哲是什么人?背景不比你节承义硬么?所以,他担心的是节承义如果同闻哲硬杠,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良的后果。社会上都传,在长宁根基深的袁开疆、在万元人脉广的孙越行,都是闻哲干掉的。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可咬人的狗是不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