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一怔,心想曹玉国这是什么意思,出了这么多事,他既不出面调度、协调,又不同自己见面共商对策。
但此时显然不是计较这些是非的时候,要把今天的局面应付过去再说。
“你同刘行长说,无论如何,要保证一个网点有一个对外的柜台,两名柜员正常营业。实在不行,一是各支行的领导先顶上去,二是请裘启微那边支持。至于违反操作权限管理规定的问题,由我来负责、来向监管和中支解释、检讨。目的只有一个,不能乱、不能出现让客户产生误会、社会出现谣言。”
“知道了。还有,长亭支行那边,我请刘行长下了指令,让龚伟明待命。但据刘行长说,连龚伟明自己也交了买断工龄的申请书。但他是高管,不能交了申请就走。”
闻哲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越是形势不定和动荡的时刻,越是有人想浑水摸鱼。
他咬咬牙,说:
“你通知下去,那就提前收网吧。告诉刘行长,今天晚上召开农商行中层以上干部大会,开会的理由随便找。不能请假。”
“好,就说是讨论一下今天的工作上存在的问题吧。”邱虹说着,就挂了电话。
闻哲把手机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看来想顺利完成两行合并,重点是解决干部问题,尤其是总行干部问题。
但是,曹玉国对自己的“冷处理”的底气,又是从何而来?这样同步的、大规模的人员买断,背后没有人操纵甚至是组织,是不可能的。
这时,门一开,见张东梅领着杜壮心走了进来。
不等张东梅开口,杜壮心上前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