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血像被抽干了一样,顿时煞白。她茫然失措,身子晃了晃,就趴在桌上,哭了。
闻哲是回到家后,接到了农商行行长刘开洪的电话,原知道农商行长宁支行出了大事。
“闻行长,我、我不得不直接向您汇报了。”刘开洪的语气有些焦急。
闻哲对刘开洪的印象,就是这个人内敛含蓄,有些城府。只是他一时不清楚刘开洪同曹玉国的关系到底如何,平时也就不太同他多交流。毕竟曹玉国是农商行的一把手。
“刘行长,不要急,有什么事?”闻哲放下手中的毛笔问。
刘开洪说:
“我们行在长宁支行搞改制试点,可能减员力度比较大,而且新去的支行行长掌控上有些问题,所以,现在支行要求买断工龄的人特别从,已经到了影响支行正常营业的地步了。”
闻哲一皱眉,忙问:
“具体是什么情况?长宁支行的行长是临时更换的么?为什么?”
银行总行要更换一家支行行长,是很正常的内部工作,只要先在监管部门报备,后继报批即可。根本不需要到金融办、市政府领导这个层面上来。
刘开洪不好在闻市长这边说理事长曹玉国的是非,只能含蓄的说:
“可能是原来的支行行长未致平对改制不太理解,而且对减员有畏难情绪,就写了辞职报告。总行为了不使工作中断,就指派总行人事部主任刘中驿代理支行行长职务。”
闻哲又坐下,提起毛笔,在一张练字的旧报纸上写下刘开洪说的几个名字,又说:
“现在是什么情况?”
刘开洪说:
“长宁支行现在在编员工三百七十一人,下面还有十七家营业所,遍布长宁市区。可是,从现在收到的买断工龄申请报告,已经有一百零五份了!”
闻哲听了也是大吃一惊,这就极其不正常了。
买断工龄,就是拿了银行的补偿金,就同银行没有任何关系了。
闻哲马上看到了问题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