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今天去一趟长宁,同你小聚一下,不知领导能拨冗接见赐教?”
章行哈哈一笑说:
“葛少,不要这样折煞我好不好?只要魏常务这边没有工作要去办,我的时间全部是葛少的。随叫随到。”
“谢谢行哥体察民情民意呀。哦,给你说个事,你们长宁金元宝投资公司的财务清理已经结束了,你岳父大人名下的那三百七十万股本都要回来了,我全部找人兑成了现金,还有五十一万的分红也拿到了。你看怎么处理账务,你先拿个主意,见面时我们一起商量。”
“哎呀,我说今天早起,出门遇见喜鹊总冲着我叫哩,原来是葛少派来报喜的呀。好好好,我是随时恭候葛少的大驾!”
“不客气,都好兄弟,能帮的一定帮。行哥,随便问个事,听说我们丰足公司在你们商行担保的贷款,除了一笔之外,都要退回去重新评估,什么情况?”
章行的声音就小了几分,说:
“哎呀,别提了,就是闻哲同他情人邱虹在做鬼做怪,说你们提供的什么担保的股权价值要重新认定,而且要严查贷款用途是否同贷款合同一致。这几天都吵翻天了,方市长把闻哲也从万元叫了回来,要他出面处理哩。”
“唉,好人难做呀,行哥。你是知道的,当初我们丰足投资长宁商行,那时商行刚刚起步,我们可是冒了风险来干的。现在好了,翻脸就不认人了嘛。这样的话,我想拜访一下闻市长,请他放我们一条生路呀。”
“葛少,我们不是外人,有话直说。闻哲这个,特马的看着斯斯文文的,其实脸酸的很。又有大靠山撑着,真的很难说动他。你知道,他在长宁才呆了多久,上上下下得罪了多少人?”
“我明白,可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在丰足也是替人打工的,既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给股东们、给老板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亏,也亏个明明白白吧?”
“那好,我来找闻哲的秘书梅江涛,让他安排一个时间。”
“不、不,不在办公室一本正经的谈。吃个饭、喝个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