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总有什么指教,才想起我来了?”
“呵呵,理事长,我们在维多利亚可谈的很融洽很愉快,怎么到了万元,反而生出了嫌隙了。是不是对我小葛有什么误会了?”
杨诚光听葛力装聋作哑,火就往上撞:
“哼!我老杨是来万元讨饭的!老子为了蔡申中,特马的流浪到国外去了,特马的老蔡过河拆桥,竟然躺着不见老子!你告诉老蔡,不要逼急了老子,否则谁也不好过。”
葛力忙笑道:
“理事长是误解了董事长了。您可能也听说了,今年董事长有些流年不利、冲犯了一些小人,所以公司也出了一点状况,最近也是四处奔波,化解困境。您体谅一点,等情况好转,自然大家都好。”
杨诚光一口浓痰吐在华丽厚实的地毯上,讥讽的说:
“他老蔡喜欢玩花,玩到自己头上了吧?做人还是厚道一些好,别特马的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到时候死的难看,也怨不得别人!”
葛力心里有气,却不流露出来,说:
“理事长息怒、息怒。董事长那边现在确实有些困难,业务上出了一点状况,现金流很困难,请理事长理解。”
杨诚光火气更大了,骂道:
“小葛,你给我说这些有意思吗?‘现金流’困难,特马的,是流到E国、J国、M国去了吧?特马的老蔡家大业大,少了老子那几个可怜的糊口的钱么?特马的,碰人家的饭碗,是要断子绝孙的!”
葛力知道,杨诚光肯定知道鸿远集团现在的状况,还有蔡申中的窘迫处境,怕曾经的“承诺”落空。放在两三年前,老杨问都不会问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