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说:
“这些都没有错。官场的精英是些什么人?是极端理想主义与极端实用主义相结合的人!”
闻哲忙举起茶杯说:
“安老师,安大师,失礼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要我身边、在一个办公室里,竟然隐藏着一位高人!看似飘逸到对一切漫不经心,却深刻到对万物一针见血!来、来,我敬你!”
安琪扑嗞一笑,扬手在闻哲头上虚拍一下,说;
“酸不酸?我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么?从小到大,天天见那些往我家、我爷爷、我爸爸面前跑的人,不都一个德行?”
闻哲也是暗叹,人的起点出身,是不能比较的。
“那么,顾书记的事是稳了是么?”
“肯定了。顾书记才是大才!雄才!”
闻哲皱眉说:
“我有些纳闷,朱惟森也是毫发未损呀,还有朱国忠,堂而皇之的当上了副厅长了。”
安琪说:
“这不好理解吗?朱惟森其实也是个老道之极的人,做事不久任何痕迹。但是这次他有两个致命的地方。
“一是太着急上位了,有些失态,而且错误的把顾叔叔当成竞争对手,惹火上身。
“二是他的儿子朱国忠这个花花公子,身上的下作事太多太烂了。别的还好说,就他在长宁商行的事,要摆在明面上,那他就死的快!把他的那些事摆上桌,朱惟森受不了。因为他们老朱家,就剩下朱国忠来撑下一代的门面了。所以,朱惟森只好退出了。”
闻哲这才知道,自己暗查朱国忠的那些事,是给了顾书记一记“杀手锏”了。现在一想,不免心驰神摇。自己竟然无意间,卷入了一场纷争之中。
那么可以预想的到,未来同朱国忠的矛盾、甚至有可能同朱惟森的矛盾,将是不可调和的。他突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又充满对未知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