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跟我斗你还早了十几年呢!”高承义勾了勾唇角:“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识相的赶紧滚,不然你就留在这里给他陪葬吧!”打手狞笑着就往惠安身上踹了一脚。
此举惹得其他打手哄笑出声,高承义也冷笑出声。
“两下。”小道童移开桃木剑,跳起来就是一记下劈腿,重重砸在了高承义的脊背上,然后双手握着桃木剑就往高承义的肩侧劈砍。
“啊!”高承义整个人都疼麻了,感觉身上的肌肉都在痉挛抽搐,疼到耳鸣。
“你!”那些打手显然没想到这小道童看着秀气可爱,居然是个下手这么狠的角色。
小道童将那把桃木剑移到了高承义的颈后,抬眸时那张包子脸上写满了冷漠:“道爷的耐心很有限,再不滚,就都别走了。”
“走!”高承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都走!”
那些打手这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并往外退去。
惠安这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踉跄地走向了高承义。
“惠安师叔,你想怎么发落他?”小道童看向惠安。
“安承天!不!惠安!惠安你已经是出家人了,你该以慈悲为怀!”高承义看着越走越近的惠安变了脸色。
“慈悲为怀?然后把这口气憋我心里,坏我道心?”惠安瞪着高承义:“我又不是和尚,你在这给我搞什么道德绑架呢?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咱们就绝交了,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
“好,我记下了。”高承义只觉得惠安愚蠢,嘴上却忙不迭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