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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1 / 2)

纪国亭说,留下并不一定就是归属。

        离开这个家,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才是真正的向前看。

        “咔嗒”一声,房门关上了,只留纪凝一个人待在屋里。

        书房里,傅明亚还在等待,当见到他颔首,眉心微微舒展。

        “竹竹现在的养父叫赵武,三年多以前,他就在北城工作。”

        “而当时那一批负责照顾竹竹的佣人里,一个叫小邓的阿姨,和他是……”

        “老相好。”

        提到这个词,傅明亚一脸鄙夷。

        “姜管家查过,小邓叫邓秀美。”

        “也许一开始,是想要绑架,后来两个人闹掰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孩子被赵武带回老家。”

        “邓秀美于三年前意外死亡,赵武还在北城,一直在工地干活。”

        “他逢年过节才回老家,孩子由他的爱人秦美兰和他母亲葛淑翠照顾。”

        几乎可以确定,南城永瑞村的竹竹,就是他们家丢失的孩子。

        “凝凝是两天后上午十点的飞机。”纪国亭说。

        送走纪凝,就该接回竹竹了。

        不管编造什么样的身份与理由,他们夫妇照顾抚养一个孩子长大,并不是一件难事。

        ……

        这一夜,竹竹睡了个安生觉。

        好奇怪哇,她没有做梦,原剧情中可怕的画面,不再回荡于脑海。

        也许,那是因为竹竹活下来了。

        小团子冲破命运转折的节点,保护好自己,留着机会,将来与妈妈相见。

        而妈妈……

        竹竹的脑袋瓜子小小的,却是个聪明宝宝。一个又一个梦境里,画面越来越清晰,即便她还看不清妈妈的样子,可带球跑剧情里的崽,就和她照镜子时看见的自己是一样一样的。

        秦美兰与赵小杰还没睡,他们母子玩闹的时候,从不顾及睡梦中的竹竹。

        不管弟弟做什么,都不会惹他妈妈不愉快,即便刚才梆硬的脑袋撞到她的鼻子,立马卖乖喊着“妈妈”,他妈妈就乐了。

        竹竹小朋友总是好羡慕。

        耳畔响着弟弟撒着娇的声音,母子俩的互动隐隐约约传来,睡梦中,竹竹紧了紧自己的小被子。

        “妈妈……”

        竹竹呢喃着。

        赵小杰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声音,掀开帘子张望。

        “妈妈……”

        这一声,要更加清晰了。

        秦美兰“噗嗤”一下,乐出声来。

        依稀记得,那时候,这孩子刚来他们家。

        她太小了,连话都不会说,穿着的爬服是牌子货,脖子上的平安锁也沉甸甸的。

        结婚数年,秦美兰因不能生育受了多少白眼。

        赵武直接带了个婴儿回来打她的脸,全村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而她不得不受着。

        都说时代不一样了,可秦美兰知道,整个永瑞村的任何一个女人,在遇到这样的情况,都只能忍气吞声。

        “还妈妈呢。”秦美兰掀了掀嘴皮子,掐着嗓子说道,“没妈的孩子。”

        “妈妈。”赵小杰问,“为什么她没有妈妈?”

        “她妈不要她了呗。”

        耳边尖利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竹竹口中呢喃的“妈妈”,则变得越来越轻。

        忐忑不安的感觉,让她再次回到了梦中。

        可怕的原剧情还在持续上演,妈妈被剧情操控着,却没有放弃。

        她很勇敢,想方设法地,脱离剧情的束缚。

        冲破桎梏,却不知道能不能来到竹竹身边。

        ……

        纪凝带回来的行李不多。

        纪家如今的佣人们大多是生面孔,作为纪凝的“助理”,符晓曼更了解她的各方面习惯,一早就帮她将行李整理好。

        家里两个司机,符晓曼的爸爸和李司机换了班,亲自送女儿去机场。

        纪凝先上了车,符司机帮大小姐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

        符晓曼担心父亲的腰受不住,跟在一旁帮忙。

        “晓曼,在外面都注意着点。”他提醒,“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去医院,别为了省一点医药费,自己在那儿硬熬。对了,你妈给你备好常用药了没有?”

        “都放好了。”符晓曼忍不住笑道,“爸,哪有跟你似的,咒自己闺女生病的啊。”

        “还有夫人的嘱托,你也别耽误了。”他又补充一句,“夫人一家对我们有恩,要不是他们,你——”

        “爸!”符晓曼扯了扯父亲的衣角,目光望向紧闭的车门,“我知道了。”

        符司机在心底怪自己糊涂,顺着晓曼的视线看过去。

        车窗是敞着的,但纪凝正和母亲说话,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妈。”纪凝说,“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你和爸没必要特地送我的。”

        以前,小小的她独自出远门,独自坐在车厢后排,离家越来越远时,也曾有过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