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从前,姜大小姐也没对我好到哪里去。”见她委屈的样子,像是那朵带着尖刺的玫瑰花,一根根自己收了起来,没了危险,只有娇艳,说着裴湛将她抱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姜婳坐在他的腿上,“家门口的那块牌子是不是可以撤了?”
“已经放很久了。”
从前的姜婳看他不顺眼,也是有大把时间,给他下药又往他房间里塞各种其貌不扬的富太太,其中还有男人…
言语上厌恶的话,或许在姜婳来说,只是轻的,大庭广众下的羞辱,更是无数次。
没有强大承受力,根本没有人能够承受姜婳这些‘恶作剧’。
“想撤?你想得美,我要一直放在那里…”
姜婳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从来没看过谁的脸色,更没有在谁的身上受到过这么大的委屈,除了在裴湛身上,他…像是自己的克星。
给他上药的时候,她故意用酒精给他消毒,还用棉签用力按在他的伤口上,不忘去看他表情时,裴湛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继续?”
挑衅她?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痛。
这件事好像是翻篇了,又像是没有翻篇,但总觉得…姜婳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却又说不上来…
姜婳心不在焉上着药,却没有注意到那道落在她脸上黯然沉下的眸光。
也真亏他对自己这么狠,伤口要是再深一点,就可以把掌心全都贯穿了,“伤口再深一点,再痛一点…你就能够记住了。”姜婳蓦然间说出这句话,“比起宋清然,你总是能够无条件站在她身边。”
“裴湛…你除了给我物质上的生活,跟公司上的事,对我…根本不如你从前对宋清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