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魏劭虽还与她睡一张床,可都是等她睡着之后才上床,早上她一醒身边早早就没了踪影。
被单之上,连同男人的余温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若非是守夜的小燕告知每晚二人都是在同一张床上入眠,她只怕会以为魏劭压根没来过。
两人像是默不作声的开始冷战,交谈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见他如此冷漠,大乔的心也冷了下来。
每日必送到军营的食盒不知何时忽然变了味道,虽不至于难以下咽,可终究不及大乔手艺的一半。
这场压抑的冷战持续不过几日,一向冷淡克制的魏劭率先憋不住了。
他旁敲侧击的从下人们打听涉及大乔之事,事无巨细。
深夜,从军营里刚回来的魏劭将手中做工精良瑰丽的玉簪塞在衣襟内。
魏劭已经想好了,前几日他被气狠了说话太冲。只要他好好认错,大乔应该会原谅自己的。
他受不了从前对他嘘寒问暖的美娇娘,忽然用极为陌生的眼神看他。就好像他是与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并非与她同床共枕的夫君。
魏劭深深地叹了口气,想通了之后,这几日一直堵得慌的心脏终于好受许多。
即将踏入院子时,魏夫人不知从何冒出来,与郑楚玉一起架着他忽的来到饭桌上。
饭桌上盛放着热气腾腾的佳肴,可放眼望去,合他口味的竟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些女子爱吃的东西。魏劭的眼神暗了一瞬,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他的心,全挂在不远处的大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