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几百人只活下来了不到十人,被陈盛五花大绑捆在树上。
“女君,这些贼子当如何处置?”
苏娥皇:"流芳,去后面的马车将我那个雕着葡萄纹的匣子取过来。
“是,女君。”
流芳疾步将匣子取了过来,生怕耽搁了。
苏娥皇:"陈盛,将匣子里的东西,找几个头目,放在他们身上。
陈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打开了匣子,把里头的东西挂在那些个领头身上。陈盛只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等陈盛将东西都放好后,苏娥皇缓步至这些人身侧,将刚刚放在他们的身上的东西取了下来,霎时间,她眼中盈满了水光。
苏娥皇:"我夫病弱,我替夫执掌边州,自认执掌边州以来,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懈怠,然,张氏刘氏狼子野心,竟派人截杀我于边境,痛哉痛哉!
陈盛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那些东西,可不就是带有边州几家豪强家纹之物吗?
他看着悲痛欲绝的苏娥皇,想要说些什么,但架不住嘴笨,一时间竟然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过没关系,他嘴笨,负责服侍苏娥皇的流芳嘴可不笨。
唰——流芳也跟着流泪了,哭得很是狼狈,跪倒在了苏娥皇的身边,哭诉道,“女君可千万别因着这等小人而伤了自己,他们不值得您伤心,您对边州之心,日月可鉴,边州有女君,乃边州之幸。这些贼子为做匈奴打扮,想来早已通敌,女君又何必为了他们伤心?”
流芳,一个苏娥皇掌权后,亲自选出来的亲信,细心又聪慧,虽然苏娥皇没有与她提前知会过,但演起戏来,那叫一个丝滑流畅。